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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篇鬼故事第148章 成珠楼

第一部分:日常的裂痕 我叫陈默二零一九年夏天因为工作调动我在广州海珠区南华西街的老巷子里租了间公寓。

房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楼胜在租金便宜离公司也近。

搬进来的第一个星期一切正常除了偶尔在深夜听到楼上传来麻将声和小孩跑动的声音——老楼隔音差我并没在意。

直到那个闷热的、蚊虫绕着昏黄路灯打转的周四夜晚。

我加完班回家已是凌晨一点。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只能用手机照明。

黑暗像黏稠的液体包裹着我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

走到三楼与四楼之间的转角时我无意中瞥见墙角有一片暗红色的污渍形状不规则在手机冷光下泛着一种油腻的光泽。

我没多想只觉得是哪个邻居不小心洒落的颜料或饮料。

就在我准备继续上楼时一阵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

嗒…嗒…嗒… 不是水滴那声音更粘稠更有…质感。

像是某种湿漉漉的东西一下下敲击着水泥地面。

我下意识地用手机照向声音来源——那是楼梯下方那片彻底黑暗的空间。

光柱扫过去空无一物只有积年的灰尘在光中飞舞。

但那“嗒…嗒…”声却在我看过去的瞬间戛然而止。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

我骂了自己一句神经病快步冲上五楼开门反锁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客厅的时钟指向凌晨一点二十分。

第二部分:床下的叹息 自那晚之后一些微妙的变化开始发生。

我总觉得房间里多了一种…“存在感”。

并非时刻都能察觉但在我独自一人尤其是在深夜工作时眼角余光总会捕捉到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比如窗帘摆动的方式有些怪异或者电脑黑屏的瞬间映出的影子似乎多了一个。

最让我不安的是睡眠。

我开始做同一个梦梦里我躺在一张非常狭窄、坚硬的木板床上头顶是低矮的、布满霉斑的天花板。

我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油光锃亮的蟑螂从天花板的缝隙里钻出来抖动着触须慢慢朝我的脸爬过来。

每当这时我就能闻到一股复杂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陈旧木料、廉价胭脂、还有某种肉类腐败的甜腻腥气。

然后我就会在窒息感中惊醒。

起初我只是以为自己压力太大。

直到那天晚上真正的恐惧降临了。

广州的夏夜闷热难当空调外机嗡嗡作响。

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即将沉入梦乡。

就在半梦半醒的临界点我清楚地听到——床底下传来一声清晰的、带着湿气的叹息。

“唉——” 那声音极其疲惫又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怨毒仿佛积攒了无数年的绝望。

它离我的后脑勺绝对不超过三十公分。

我的睡意瞬间被炸得粉碎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僵在床上连转动眼珠的勇气都没有。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耳朵里全是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

房间里死寂。

空调不知何时停止了工作窗外的虫鸣也消失了。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以及床下那片未知的、冰冷的黑暗。

我该怎么办?看一眼?不绝对不能!逃跑?我的腿软得像面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无声的对峙逼疯时—— “嘶啦……” 一种指甲刮过木板的声音从床板下方正对着我背部的位置响了起来。

很慢很轻但却带着令人牙酸的尖锐感。

它不是在随意刮擦。

那声音富有节奏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描摹着什么图案或者…写字? 极致的恐惧催生出一种扭曲的好奇。

我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把脑袋转向床沿。

我的眼睛努力适应着黑暗一点点向下向下… 就在我的视线即将触及床下那片深渊的瞬间! “砰!!!” 一声巨响从我头顶传来!我吓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猛地抬头只见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剧烈摇晃灯罩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刚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过。

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打开所有灯在客厅的沙发上瑟瑟发抖地坐到了天亮。

第三部分:成珠楼的阴影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精神恍惚。

午休时我忍不住向一位本地的老同事老周问起我那栋楼的情况。

“南华西街?那边老楼很多啊你具体是哪一栋?”老周喝着茶漫不经心地问。

我描述了楼的位置和大概样貌。

老周的手猛地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眼神闪烁不定。

“你…你住那里?那栋楼…是不是门口有棵歪脖子榕树楼体侧面还能隐约看到一些红色的字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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