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买四合院娶女神成文豪第226章 上海文艺发刊
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五日上午十点笔尖在稿纸的最后一个句号上轻轻一顿仿佛为一段漫长的旅程画上了休止符。
《独龙江上的小学》全书十二万字完稿。
成功的喜悦稍纵即逝一股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悄然弥漫心头。
他下意识地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手指习惯性地拨向那个熟悉的号码——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叶冰如编辑。
动作在半空中僵住。
是啊叶姐已经正式退休虽然她离开前郑重地将社里几位能力出众的年轻编辑介绍给他反复叮嘱“以后稿子交给他们我放心”但近二十年的默契与情谊又岂是简单的交接所能替代? 那是一位从他二十岁出头、还是个住在出版社招待所默默无闻的文学青年时就一眼识出他才华的伯乐;是一位为他的《牧马人》《钟鼓楼》等作品一字一句斟酌、据理力争的优秀编辑;更是一位见证了他从青涩到成熟、从孤独到成家立业的人生挚友。
那些深夜讨论稿件的电话那些为某个情节争得面红耳赤后又相视一笑的瞬间那些作品成功时共享的喜悦那些人生低谷时无声的扶持……点点滴滴汇聚成一条温暖而坚实的河流滋养了他的创作生涯。
如今这条河流似乎拐了一个弯流向了他无法触及的远方。
那种“再也不能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叶姐”的怅然若失像窗外的微寒细细密密地渗入心底。
将《独龙江上的小学》这样一部凝聚了他对底层深切关怀的作品再交给虽然专业但终究隔了一层的“新编辑”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
一个念头逐渐清晰: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或许将这部描绘希望的作品交给一座同样充满活力、正在奋力书写中国新篇章的城市交给一家与北京文坛气质迥异的新出版社会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他决定将《独龙江上的小学》投给上海文艺出版社。
地址他记得是在绍兴路7号那条闻名遐迩的出版一条街。
下定决心后许愿行动利落。
他没有选择邮寄稿件这种常规方式而是决定亲自前往。
他小心地将那份厚厚的手稿放入副驾驶座仿佛护送一件珍宝。
车子驶过南浦大桥浦西老城区的风貌逐渐呈现。
相比浦东的崭新摩登这里更显底蕴深厚。
许愿将车停在路边拿着装有手稿的公文包走进出版社大门。
门卫室的老先生抬头打量了他一下或许是那辆虎头奔和许愿沉稳的气度让人不敢怠慢并未阻拦。
前台是一位年轻的姑娘正在接电话。
许愿安静地等在一旁直到她挂断电话才上前一步平和地开口:“你好我找一下总编室。
” “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姑娘礼貌地问。
“没有预约。
”许愿微微一笑“我叫许愿带来一部书稿想请总编看看。
” “许愿?”姑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脸上闪过一丝困惑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您…您是那位写《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的许愿老师?!” 她的惊呼引来了旁边办公室的注意。
一位中年编辑探出头来看清许愿的面容后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立刻快步走了过来:“许愿老师?真是您!您怎么来我们社了?快请进!快请进!”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传开。
短短几分钟内原本略显安静的走廊变得热闹起来。
编辑们纷纷从各自的办公室走出脸上带着惊讶、好奇和掩饰不住的兴奋。
许愿的名字在中国文坛意味着销量、口碑和深远的影响力。
《牧马人》的质朴深情《钟鼓楼》的京味史诗《活着》的苦难与坚韧《许三观卖血记》的幽默与悲凉都是脍炙人口的经典。
他的突然造访对于任何一家出版社来说都无异于一场“地震”。
很快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边眼镜、气质儒雅的老者在几位中年编辑的簇拥下匆匆赶来。
他便是上海文艺出版社的总编。
“许愿同志!欢迎欢迎!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李总编热情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许愿的手力道很大眼中闪烁着激动和真诚的光芒“早就拜读过您的众多大作心生敬意没想到今天能在我们这小地方见到您本人!真是蓬荜生辉!” 寒暄过后许愿被热情地请进总编办公室。
落座后工作人员奉上清香扑鼻的龙井茶。
许愿没有过多客套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摞厚厚的《独龙江上的小学》手稿双手递到李总编面前。
“李总编这是我刚完成的一部新作是以云南独龙江地区扶贫教育为背景的。
今天冒昧来访就是想请贵社的各位老师斧正。
” 李总编郑重地接过手稿指尖拂过封面上的标题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而专注。
“许愿同志的新作还是关注现实民生的题材这必定是心血之作!”他当即对身边的几位资深编辑吩咐道“立刻通知小说编辑室、文学编辑室的主任、副主任还有几位首席编辑马上到小会议室!其他工作暂时后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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