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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语集第952章 阿青婆

那卷关于清末民俗的泛黄手稿是我一切噩梦的开端。

而我决定亲自去那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小山村“栖塘坳”求证则是噩梦的序曲。

我叫周小雨是个民俗学研究生。

手稿里夹着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旧式袄裤、身形异常瘦小的老太太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被白布层层包裹、小得不成比例的脚——双真正的三寸金莲。

手稿作者用颤抖的笔迹记述这位被称为“阿青婆”的老人是当地最后一位遵循着某种古老残忍缠足仪式的女性并且据说她死后她的魂灵依旧在村后的老宅徘徊守护着某个秘密。

我对鬼魂之说嗤之以鼻但学术上的好奇心驱使我必须走一趟。

我的丈夫周铭对此很不以为然他是我同校历史系的人长得高大心眼却不大总带着点玩世不恭。

“非要跑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我看你是想找刺激想疯了。

”出发前晚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没好气地抱怨手不规矩地在我屁股沟上扣了一把“在那穷山沟晚上可没我陪你‘深入探讨’了老子就喜欢你那腚眼。

” 我推开他的手心里有些烦昨晚他不管不顾到现在我那里还疼。

“我是去做正经研究的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脑子里就那点事。

” 他嗤笑一声凑过来热气喷在我耳边:“装什么清高上次在书房你不也挺……” “够了!”我猛地打断他脸上发烫不仅是羞更多的是恼。

我们的关系早已不如当初这次出门或许也是我想暂时逃离的借口。

栖塘坳比我想象的还要闭塞。

盘山公路的尽头还需要徒步走上大半天陡峭的山路。

村子静得可怕几十户灰扑扑的旧屋散落在山坳里像被时光遗忘的坟包。

村民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警惕和疏离听说我要打听阿青婆的事更是纷纷避而不谈。

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眼神浑浊的老村长在收下我塞过去的几张钞票后才含糊地指了村尾方向:“喏就是那栋最破的很久没人住了。

小姑娘看看就走莫要久留更莫要天黑后去。

” 他话里的忌讳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学术的执拗让我不愿放弃。

我谢过他按照指引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栋孤零零立在村子边缘的老宅。

它比周围任何房子都要破败墙皮剥落木窗朽烂散发着一股陈年的霉味。

奇怪的是宅子门前的一方小院却异常干净寸草不生仿佛有人日日打扫。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虚掩的、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里光线极暗空气凝滞带着灰尘和木头腐朽的气味。

格局很简单一眼就能望到底。

正堂左右各一间厢房。

我先进了左边那间据老村长模糊的提及这曾是阿青婆的卧房。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积满厚灰的旧式木床床板塌了一半。

墙角有个破旧的梳妆台镜子早已模糊不清。

我小心翼翼地翻看一无所获。

正当我准备退出时目光被床脚地面的一点异样吸引。

那里似乎比别处颜色深一些。

我蹲下身用手指抹开厚厚的灰尘露出下面暗红色的、已经渗入地板的痕迹。

那痕迹的形状很不规则但边缘隐约能看出……像是一个极小的、扭曲的脚印?不比脚印更小更畸形。

我心里猛地一缩想起手稿里描述的缠足过程那种对骨头的强行折断和挤压……胃里一阵翻涌。

我强迫自己镇定这只是历史的痕迹没什么可怕的。

我退到正堂打算查看另一侧厢房。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嘶啦……嘶啦…… 声音很慢很轻像是有人穿着软底布鞋在极其缓慢地拖行。

声音的来源似乎是……右边的厢房。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有人吗?”我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声音在空荡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

摩擦声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

我屏住呼吸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

是老鼠?或者是风吹动了什么破布?我试图给自己找合理的解释。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走向了右边的厢房。

门是关着的。

我轻轻一推门开了。

这间屋子更暗堆满了一捆捆不知名的干草和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草药和腐朽的气味。

我打开手机电筒光柱在黑暗中扫过。

角落里似乎放着一个矮小的、蒙着厚布的东西。

我走近些用脚尖轻轻碰了碰。

厚布滑落露出下面一个低矮的、黑漆漆的木盆。

木盆边缘已经破损盆底似乎沾着些深色的、干涸的污渍。

旁边还散落着几卷发黄发黑的细长布条。

缠足布?! 我头皮一阵发麻。

手稿里提到阿青婆不仅自己缠足据说还曾帮村中其他女孩进行这种残酷的仪式用的就是一种特制的药水浸泡过的布条。

我不敢再多看退出了厢房回到相对明亮些的正堂。

我必须离开这里天色已经开始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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