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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姐姐宠溺我独爱第382章 老板仗义

铁盘砸在塑料桌上的瞬间溅起的羊油星子烫得陈亮缩了下脖子。

五点五十分的下课铃仿佛还在耳尖回响三人从校门狂奔而出时撞落的槐花此刻正混着孜然味在炭炉上轻舞。

路灯不知何时熄了最后一盏老槐树虬结的枝桠间漏下碎银似的月光在空酒瓶堆成的小山包上粼粼跳动。

“老板…仗义!” 陈亮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的啤酒沫铝罐在指间转得飞快。

他后颈沾着烤茄子的蒜泥被夜风一吹混着汗味蒸腾出微酸的气息。

摊主张伯踩着拖鞋“踢踏”过来新搬的纸箱压得肩头微微佝偻铝罐相撞的清响惊得蜷在烤炉旁的玳瑁猫炸了毛——那畜生总爱蹭着热铁架打盹。

“亮子总帮我收铁签子这些算叔添的。

” 张伯缺了颗门牙的嘴咧出笑纹皱纹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炭灰。

徐灵风攥着酒瓶的指节泛白路灯熄灭前便利店招牌投下的暖黄还残留在他侧脸像团褪不去的光晕。

陈峰却突然踹飞脚边的空瓶盖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惊破夜的寂静:“嗝…说好你请客倒让叔贴了半箱酒。

” 夜风卷着未燃尽的炭灰掠过桌面将散落的空签子卷成小小的漩涡。

远处24小时便利店的霓虹在啤酒瓶上折射出彩虹红的绿的光斑随着陈亮摇晃的手指明明灭灭。

他突然踉跄着撞开塑料凳膝盖重重磕在槐树根凸起的纹路间指节抠进树皮裂缝时月光正照见他后颈新生的冻疮——那是前晚帮张伯收摊时冻的。

“妈的…再敢拿孤儿说我…” 陈亮的喉间泛起血沫味呕出的酸水溅在斑驳的树皮上。

指缝渗出的血珠混着酒气渗进年轮惊飞的夜枭扑棱着翅膀掠过三人歪斜的影子。

十一点的街道空得像被抽走了灵魂只有满地狼藉的酒罐与竹签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徐灵风的鞋在青石板上打滑左手臂环着瘫软的陈亮右肩扛着沉甸甸的陈峰。

陈亮呼出的酒气带着烤串的孜然味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脖颈校服领带随着摇晃扫过他泛红的脸颊。

陈峰的脑袋沉甸甸地压下来发梢扫过他微微冒汗的额头。

…… 街边的路灯将三人歪斜的影子拉得老长时而有晚归的电动车从旁掠过车灯照亮他们东倒西歪的步伐。

徐灵风咬紧牙关感觉肩头和手臂的肌肉都在发烫鞋跟几次磕到路边凸起的石块。

陈亮突然含糊地嘟囔了句什么身体一沉差点将他拽倒。

撑住...他喘息着扶住路边的电线杆路灯在头顶滋滋作响投下的光晕里飞舞着细小的飞虫。

远处宾馆的霓虹灯牌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像块摇晃的彩色糖纸。

凌晨一点十七分的宾馆大堂泛着冷光电子钟的蓝光映在徐灵风苍白的脸上。

他摸出皱巴巴的学生证时陈峰的手臂滑下来压得他手腕生疼。

前台服务员抬眼打量三个浑身酒气的少年键盘敲击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推开203房霉味混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徐灵风半拖半拽地将陈亮甩到左边床上弹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震得墙上的相框微微晃动。

陈峰更沉徐灵风膝盖抵住床沿借力后腰却撞上床头柜碰倒的玻璃杯在地毯上滚出闷响。

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陈亮后颈的冻疮上投下银边。

徐灵风动作顿了顿轻轻替他掖好滑落的薄毯。

陈峰的呼噜声已经震得空气发颤和陈亮含糊的梦呓混在一起在潮湿的房间里回荡。

走廊的声控灯在他出门时应声熄灭黑暗中徐灵风摸索着下楼。

夜风裹着露水扑在脸上远处便利店的暖黄灯光在雾霭中晕染开来恍惚间竟像极了烧烤摊上摇晃的啤酒瓶底。

…… 徐灵风裹紧外套晃悠悠朝着公寓走去路灯在他眼前晕成模糊的光斑。

夜风卷起裤脚把烧烤摊残留的孜然味和酒气吹散在巷口。

公寓的暖光从纱帘后透出来五个身影在玻璃上投出焦急的剪影。

谢可可攥着围裙绞手指瓷勺磕在炖锅边缘叮当作响:“都已经这么晚了……” 她话音未落谢巧巧已经第无数次掀开蕾丝窗帘发尾的蝴蝶结跟着颤动:“石板路滑主人该不会……” 郑心怡抱着毛毯僵在玄关羊毛边缘被她揪得发皱。

妹妹郑心蕾突然扑到门边耳朵紧贴门板:“好像有脚步声!”整间屋子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炖锅里的鸡汤还在咕嘟冒泡。

徐灵风的手指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才攥住钥匙金属齿硌得掌心发麻。

他眯起眼睛对准锁孔钥匙却像条滑溜溜的鱼三次擦着边缘滑开。

指节撞在铜质锁芯上发出闷响酒意涌上来眼前的门牌号在月光里晃成重影。

门内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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