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第64章 血字幻象与师父遗计
(接上文我背着沈夫人狂奔卷宗硌得胸口发疼远处传来六扇门方向爆炸声) 放我下来。
沈夫人突然开口手指死死掐住我肩膀诏狱...第三层...我踉跄着停住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刺青——正是血字里那个缺笔的囚。
师父...我咬破手掌血滴在刺青上瞬间晕开。
沈夫人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墙上:用铜镜!她扯下腰间铜镜照向血迹镜中赫然浮现诏狱地图某个牢房标着红叉。
我抽出绣春刀割破她衣袖半块鸳鸯玉佩从她腕间滑出——和我那块严丝合缝。
师父自愿换脸?我攥紧玉佩所以尸体脸上的伤...沈夫人突然咳血:他吞了磁石粉...为改骨相。
诏狱地牢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
第三间牢房的草席下露出半截手指指甲缝里嵌着铜镜碎片。
师父?我踢开草席尸体脸被砸得稀烂但左手小指缺了一节——和师父惯用的银针尺寸吻合。
别碰!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举着火把照向尸体口腔有东西。
我用刀尖撬开尸骸紧咬的牙关半块染血的玉佩滚出来。
鸳鸯合璧。
我摸出自己那块两块玉佩拼合的刹那地牢墙壁突然翻转。
沈砚拽着我往后退火把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血字——全是师父的笔迹。
秋儿...沈砚突然念出声若你看到这些我已成局中人。
我扯下块布蘸着尸血临摹字迹在铜镜里变成诏狱通风管道图。
他早料到会死。
我踹开墙壁暗格里面堆着三十七封未寄出的信每封都写着我的名字。
沈砚突然扔来卷羊皮纸:遗书。
我展开时火把爆出火星字迹在火光中显现:沈兄唯有我成罪人秋儿才能跳出棋局。
我冷笑一声把纸扔进火堆:他错了我从来都是棋手。
六扇门方向突然传来钟声我摸到怀中卷宗发烫。
爆炸是信号。
我拽着沈砚往通风管道爬尚书府要销毁证据。
管道尽头是口枯井井底堆着具新鲜尸体——面朝下后颈插着支绣春刀。
锦衣卫的刀法。
沈砚翻动尸体但刀是假的。
我拔出尸体上的刀刀柄刻着东厂番号。
力士们...我摸出怀中布局图别当枪使了。
沈砚突然按住我肩膀:听。
地下传来齿轮转动声我摸到井壁凸起——正是通风管道图标的机关。
洪武十三年的地宫。
他转动机关时井水开始倒灌你师父二十年前参与修建的。
我们跌进地宫时火把照亮成排的铁柜。
我拉开最近一个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科举案卷宗每本都盖着东厂千户的私印。
师父...我翻开卷宗把证据藏在敌人眼皮底下? 沈砚的佩剑突然嗡鸣剑柄磁石吸住铁柜底部暗格。
我撬开暗格里面放着块玉牒刻着明太祖朱元璋的遗诏:凡查科举案者赐飞鱼服。
假的。
我割破手指把血抹在玉牒上字迹突然扭曲成另一句话:主谋者当凌迟处死。
沈砚的剑尖抵住我喉咙:你早知道? 锦衣卫的刀我甩开他剑饮血三日才能断案。
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伤口但若刀主自愿...沈砚突然瞪大眼——我握着他的剑刺进自己手掌血顺着剑身流进玉牒凹槽。
真正的字迹浮现时地宫开始摇晃:赐先斩后奏之权。
我甩出血染的玉牒:你爹...沈砚突然掐住我手腕:不是他!他扯开衣襟胸口纹着个船锚——和师父遗书上的血印一模一样。
我们冲出地宫时六扇门正在崩塌。
尚书站在废墟上手里举着真正的洪武遗诏:科举案主谋...我甩出绣春刀斩断他话音刀锋擦着他耳侧钉进石柱。
锦衣卫指挥使在此我扯下飞鱼服披上谁敢动?尚书突然大笑:你连绣春刀都没...他笑声戛然而止——我的刀不知何时回到手中刀尖抵着他咽喉。
按家法我划破他脸颊绣春刀需饮血三日。
血滴在玉牒上瞬间远处传来马蹄声。
东厂千户举着圣旨冲进来:陛下有旨... 我甩出玉牒砸在他脸上:告诉皇帝锦衣卫要查的案——沈砚突然并肩站在我身侧我们同时拔刀:没有主谋。
两柄绣春刀交叉架在尚书颈间他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他指着沈砚你父亲...沈砚的剑突然刺穿他手掌钉在地上:我父亲临终前说锦衣卫的刀——我接话:该斩的是皇帝的狗! 力士们举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涌来领头的校尉胸前挂着我的牙牌。
东厂番子!我认出他在诏狱通风管道埋火药的...校尉突然扯开衣服胸口纹着个船锚——和沈砚的一模一样。
锦衣卫世袭三代他捡起地上的假遗诏撕碎却成了尚书府的夜壶。
我甩出血染的绣春刀:所以你们...力士们突然齐刷刷亮出腰间玉佩——全是鸳鸯佩的雄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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